當前世界有三大“冷戰區域”:
分別是東北亞的朝韓冷戰、中東的沙伊冷戰、東歐的俄烏冷戰。
這三大冷戰區域,都是美國一手造成的。為的就是讓美國隔著大西洋和太平洋,也能夠遙控亞歐大陸這個“...
當前世界有三大“冷戰區域”:
分別是東北亞的朝韓冷戰、中東的沙伊冷戰、東歐的俄烏冷戰。
這三大冷戰區域,都是美國一手造成的。為的就是讓美國隔著大西洋和太平洋,也能夠遙控亞歐大陸這個“世界島”。
通過朝韓冷戰,美國控制了日本、韓國;
通過沙伊冷戰,美國控制了沙特、阿聯酋在內的數個海灣國家;
通過俄烏冷戰,美國控制了整個歐盟;
它就像一個圓桌的三根桌腿,支撐起了美國在亞歐大陸的“大棋局”。
然而今天,隨著“中東大和解”的出現,美國的三根支柱斷了一根,其所制定的全球秩序,也面臨全面崩盤的風險。
取而代之的,則是“中國秩序”的來臨。
三場冷戰的淵源
1991年,隨著蘇聯鐮刀斧頭旗從克里姆林宮降下,二戰后長達四十余年的美蘇冷戰宣告終結。
然而,蘇聯的解體并不意味著冷戰的真正終結。
在美蘇“大冷戰”結束后,有三個區域還在上演著“小冷戰”,分別是東北亞(朝鮮半島問題)、東歐(俄歐沖突問題)和中東(沙伊沖突問題)。
而這三場冷戰背后,都有美國的影子。
其目的就是讓美國在這些地區拉幫結派、控制有價值的盟友,從而在冷戰結束后,繼續有理由存在于亞歐大陸。
那么,美國采用了什么樣的手段呢?
簡單來講,手段主要有兩個:
一,是美國在這些地區故意制造敵人與地區標靶,用軍事手段綁架盟友。
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曾說,“做美國的敵人是危險的,但是做美國的盟友則是致命的”。
這句話的意思是,美國如果有意拉攏一個盟友,那么必然在盟友周圍先樹立其一個絕對的軍事威脅和敵人,進而將盟友綁架到美國的戰車之上。
例如在當前的俄烏沖突中,我們都看到了美國是如何一步步,讓兩個斯拉夫兄弟國家刀兵相向。
利用這場至今仍然不見和平曙光的沖突,美國不僅成功削弱了俄羅斯,也讓歐洲徹底拋棄了“俄歐一體化”的幻想,只能選擇在外交上緊跟美國。
而在東北亞地區,美國在二戰后公然干預朝鮮半島的國家統一進程,造成了歷經王氏高麗、李氏朝鮮兩朝,統一了近千年的朝鮮半島,事實分裂成兩個國家。
朝鮮戰爭戰敗之后,美國依然不放棄用輿論和軍事手段刺激北朝鮮政權,迫使北朝鮮做出軍事回應——而這又讓韓國和日本寢食難安。
通過塑造朝鮮這個敵人,美國找到了朝鮮戰爭后在日韓兩國長期駐軍的借口,進而讓日韓成為其實現亞太戰略,與中國競爭的兩大棋子。
同樣地,在中東地區事務中,美國的手段也是類似。
1979年伊朗伊斯蘭革命之后,美國決心將伊朗打造成中東地區的“邪惡軸心”。
當年,美國不僅特派軍事顧問到伊朗督戰,企圖再次策劃政變,將伊斯蘭革命扼殺在搖籃里。
次年,美國又支持伊拉克薩達姆,向伊朗發起軍事進攻,主動挑起“兩伊戰爭”。
在兩伊戰爭中,美國找到了駐軍海灣國家的借口,并以軍事保護為承諾,成功構建“石油美元”體系。
在之后四十年時間里,中東地區又相繼爆發了海灣戰爭、伊拉克戰爭,以及2011年的阿拉伯之春。
期間,中東也逐漸分化為以沙特和伊朗為核心的兩大陣營,導致了阿拉伯國家進一步分裂。

今天,很多人說沙特和伊朗的紛爭由來已久,屬于遜尼派和什葉派的歷史紛爭。但實際上,在上世紀80年代美國將伊朗“邪惡化”之前,遜尼派和什葉派的關系,遠沒有今天這般惡劣。
例如在之前的巴列維王朝時代,沙特和伊朗兩國關系十分友好。兩國都共同反對以色列,定期有外長互訪,甚至曾經謀求簽署共同防御條約。
所以,今天的“沙伊冷戰”與伊斯蘭教歷史關系不大,更多的是美國的責任。
是美國這方,時時想要顛覆伊朗政權。
2016年,美國單方面宣布退出“伊核協議”,并聲稱要“迫使伊朗的石油出口收入降為零”。
2020年,美國又將伊朗二號人物蘇萊曼尼斬首,刺激伊朗人不斷回想起1953年伊朗民選摩薩臺政府,曾被美國CIA顛覆的歷史。
面對美國的步步緊逼,被逼到墻角的伊朗只能將自身武裝到牙齒。
根據軍事研究網站「全球火力」的數據顯示,伊朗擁有中東最強大的武裝部隊。
2019年,伊朗軍隊人員總數有87.3萬,其中現役52.3萬,預備役35萬了;與此相比,沙特阿拉伯的軍隊人員總數則只有23萬,均為現役。
同時,為了在孤立的中東尋求自保,伊朗只能在以什葉派為主的伊拉克、敘利亞等國家,支持什葉派民兵和革命,拓展軍事緩沖區。
但這樣的行動,反向又引發了沙特等遜尼派國家的警惕,由此形成循環沖突。而后者只能或被迫與美國結成同盟,以此來維護自身安全。
由此一來,美國的目的就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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