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陪伴孩子成長的過程中,我們總是逃不掉這一天,需要認真思考以上類似的問題——一開始,粉紅色的小東西,躺在胸前,但轉眼間,神奇地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你必須認真對待他們的性別特征。
這種變化在英語表達中更為明顯——在英美語系的GJ和地區,人們在語言交流中使用不含性別色彩的it來指代嬰兒。等孩子直立行走,掌握了一定的生活技能(比如喝水、吃飯、排尿),就開始用he和she分別稱呼女孩和男孩。也就是說,從這個時期開始,每個人都開始把孩子當成有性別的準成年人。
父母的教育方式呈現給孩子作為男女符合社會期望的生活方式。父母應該如何迎接這種教育的挑戰?
我們不妨從孩子的角度反過來探索
一般來說,在孩子3歲之前,整個世界似乎由兩個人或兩個人組成——我自己和其他人。3歲以后,孩子們開始逐漸發現:哦,世界上的人仍然不同,最明顯的區別之一是有些人叫男人,而另一些人叫女人。然后,他們開始思考自己屬于哪一類。
然而,如果有人蹲下來問孩子:你知道如何成為一個男人或女人嗎?沒有孩子能清楚地回答。事實上,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們每個人都在成長的每一天,無意識地學會了如何成為一個符合社會規范和社會期望的男人或女人。這種社會信息的獲取一方面來自于孩子對父母互動方式的觀察和理解,另一方面來自于孩子在父母對待自己態度方式中積累的經驗。
問題的關鍵似乎卡在性別和性之間
為什么對于絕大多數家長來說,關于性別的話題比星星月亮、熊大象等問題更不知所措,更難說話?
問題的關鍵似乎卡在性別和性之間的關系上。
我們經常用成人小人的心去度過孩子的君子之腹。似乎只要談到男人和女人,就會以超越光電的速度想到男人和女人。現代文明對性的羞恥感,常常讓我們不加選擇地泛化到各種與身體、性別相關的話題上。但對孩子們來說,整個外部世界都是他們積極探索的對象,人是世界的重要組成部分。他們怎么能不注意人們的話題呢?
所以,親愛的年輕爸爸媽媽們,請暫時收起你們的尷尬,認真回答孩子們關于男女的各種問題。告訴他們,因為男人的力量更大,家里的重活是留給父親的,而女孩的手指更靈巧,所以你襪子上的洞是你媽媽為你修好的。至于身體,心理學家一般建議孩子3歲前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洗澡。原因很簡單——因為孩子需要知道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是什么樣子的!
幫助孩子理解隱私的概念
孩子們需要了解世界,不僅要掌握男人和女人身體的自然知識,還要了解人們應該如何相處的社會規則。因此,我們還必須讓孩子在適當的時期(在中國,這個階段是指孩子上學前),找出性別之間的禁忌和要求,幫助他們更好地適應自己的性別角色。
第一點是幫助孩子理解隱私的概念。西方心理學家會主張,孩子3歲以后,異性父母需要注意在孩子面前保持隱私距離。具體的方法也很容易掌握,這足以參考我們在其他非伴侶異性面前的表現。
例如,母親不會只在其他異性家庭成員面前穿胸衣,所以不要在兒子面前穿胸衣。父親不會在鄰居的女主人面前上廁所,也不會關門,所以我們也應該注意女兒。此外,至于是否親吻嘴唇,西方的態度是堅決的,因為在他們的文化中,嘴唇的功能除了吃(包括牛奶)、說話和唱歌外,還包含了非常強烈的性意義。
說了很久外國,我們還得回到中國的真相。畢竟,在我們的生活中,很少有家庭讓孩子從出生起就睡在一個房間里,孩子和父母一起上小學。因此,許多照本宣科的西方教材,生硬地讓我們學習,往往會讓很多人感到不舒服。而且,中國傳統文化確實有無限期延長孩子童年的傾向(我身邊有很多北方女孩,直到結婚才開始避免在父親面前換衣服。)
因此,我們的父母沒有必要問他們應該在孩子四五歲的時候睡覺。相反,他們不妨多問問自己:你什么時候愿意把孩子當作性別人對待?(當然,我的意思并不是說你可以等到孩子18歲幫他或她擦屁股。)在小學之前,幾乎是時間的底線。到那時,如果父母拒絕認真對待孩子的性別,外部環境也會要求他。如果家庭和家庭之間的差異太大,它將測試孩子的適應能力。
例外,不要讓你的孩子滿足你的秘密需求
另一個極端的例子可能會讓一些人感到不舒服(心理學家有時很煩人,經常說一些不受歡迎的真相)——有些父母與孩子的身體接觸過于密切,正在秘密地滿足他們的需要。我的意思是,親密關系的需要,身體接觸的需要,等等。
當然,幾乎沒有父母會清楚地意識到,當他們撫養孩子時,他們所經歷的一些身體快樂與性滿足有關。然而,這種現象確實存在于我們的生活中。有些女人會承認自己不需要夫妻之間的性愛,但她們特別喜歡和孩子一起玩耍。并不是說這樣的父母有主觀惡意。大多數時候,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問題是,孩子們可以意識到模棱兩可,盡管他們當時從來沒有說過清楚。
一位女士回憶說,她在12歲、13歲時,有一次我和父親并排躺在床上看電視。我父親側身擁抱她,說這就像擁抱一個大洋娃娃。那時候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不知道那時候發生了什么,很甜蜜,同時又模模糊糊地覺得不應該。我們不能說這是我父親故意做的壞事。他只是對女兒的成長沒有足夠的警惕。在他們接觸到性這個名詞之前,孩子們都意識到了它的存在。
這里聯系到戀母情結的話題。每個孩子都會在成長過程中經歷這一點,試圖取代同性父母的身份,與異性父母建立更密切的特殊關系(當然,不是真正的性活動,而是心理上的親密關系)。在這個過程中,同性父母必須及時插入那種特殊的依戀,讓孩子回到孩子的身份,過孩子的生活。而異性父母,也需要注意,從這一時期開始,在孩子玩耍時,避免接觸孩子的臀部、陰部、胸部和其他身體區域——就像我們應該注意不要隨意接觸異性的其他敏感部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