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經濟崛起,在大部分情況下指的是農村向城市的轉型,同時也是指如何將龐大的第一產業人口轉向第二產業的模式。
而農業或者畜牧業狩獵采集人口向工業人口轉型的過程實際上并不復雜,就是人口高度的秩序化過程,簡單地說就是培養農民工業化的思維,包括守時、長期而單調的勞動、以及根據命令行動的基本素養,仔細觀察之下,這些東西與軍事素養都是想通的,也就是說培養工人本身就是在培養軍事人員,或者說反過來,培養軍事人員本質上也是在培養產業人員。
其次就是制造城市與鄉村的工資差距,利用羅斯托與劉易斯的農業-工業化轉系理論即可。
最后就是將大量的產業資本投入到基礎設施建設中,形成新的市民階層與市政基礎設施建設,從而完成城市化的建設。
以上的模式在中日韓均有效,同時在二戰后的諸多后起民族中,也顯示出其效果。
因此個人認為,瑞士的崛起很大程度上是其作為歐洲北方金融中心的產物,與原本的民族性格有一定聯系,但是民族性格是可以被制度改變的,因此還需要深層次的討論一下因果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