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所經歷的一切在環境所限定的概率之內,這是一種失去終極意義的偶然,所以后現代性當中必然是虛無主義泛濫的。加繆的存在主義是一種浪漫的想法,它認為抗爭這種無意義荒謬的西西弗是幸福的,然而現實生活正如你所說,竭力舉石,終究有疲憊的時候。我所做的,只是盡可能對抗這種虛無,這種毫無希望的嘗試,但我也不愿意把希望寄托于虛無縹緲的存在。
不想感謝上天也沒關系,就把自己的偶然歸功于自己偷天竊運好了。上天有可能是毫不關心,但是你真的覺得自己有能力讓偶然的成功發生那么多次嗎?
我覺得偶然性不是虛無的,偶然將人的目光導向生活(過程)本身,而不是注視著自己的狂妄的理性,或是追求某種虛妄的希望。偶然揭示的是生命的意義,無法解釋,唯有共情。難道有人能接受用理性限定生命嗎?
盡人事,聽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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