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有些瞬間,我把外賣小哥和快遞小哥當成一種工具,一種活生生的勞動工具。我不太能理解當時是怎樣產生這種想法的,但是,在當今社會中,他們的存在感好像越來越邊緣化了,大街上隨處可見的低著頭的他們,真讓我感到不快,他們的價值被那些訂單和評價定義,而不是被他們的勞動定義,不是被他們送餐和送快遞的過程定義。
不論是誰,真正需要或者渴望被心疼的人是不想別人來心疼他的,明明已經遍體鱗傷,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因為他怎么會忍心讓你心疼呢。
感謝您的支持,請隨意打賞。您的贊賞將鼓勵我繼續創作!